戒指,换来竺温一声气音的惊呼。
他换用小臂顶着竺温不怎么安分的大腿根,手指流连到阴户上方那颗被银钉固定住缩不回去的蜜豆上,指腹时而挼搓顶端、时而轻拍挑逗,感受着爱人的腿不安地晃动,他微微歪过头,仔细地和溢着潋滟水色的那处细密的接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柔软的阴唇,舌尖在肉缝上来回滑动着。
竺温有点受不住这种温柔,这种感觉让人轻飘飘的像在云端之上一样舒服,又像被从脚底一样开始炙烤一样折磨。无助慌乱地抓住贺兰白的头发不知道是该往下按还是往上提,竺温只觉得内里正在兴奋的沁出汁液,和爱人的口涎一起顺着股缝流了下去。
“能不能……”无意识的催促刚刚说出口,就有柔软灵活的舌头钻进那个收缩着的肉穴,舌尖用力的戳着浅处的敏感点,惹得双腿夹住那个作乱的脑袋。贺兰白的手顺着他腰忍不住向上抬的瞬间把他托的更高,倒显得他主动把自己往人嘴里送一样。
粗糙的指腹陡然发难,捏起阴蒂微微拉长用力揉搓靠近根部的位置,竺温只觉得眼前发白,吐着舌头喘息着便喷在了对方口中。
狼犬像是心满意足了一些,恋恋不舍地退离爱人的腿心,临走还不忘用舌尖够了那定情信物一把,又是引得身下人一串惊喘。
揽在竺温腰上的手贴紧他的后背,贺兰白单手把他抱了起来。
竺温有的时候总腹诽这过分的体型差,明明自己在长安城中也是丰神俊朗的好一位公子哥,走在路上也偶尔有不知情的怀春少女暗送秋波,但面对贺兰白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个能被拎着后颈皮提起来的小猫崽子——这家伙足足比他高了快一尺!
这个姿势让竺温多少有些没安全感,下意识还是双手环上对方的脖颈。他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贺兰白的手指正在一点点扩开他的花穴,对方体格的优势就连这个时候都无法忽视,只要稍微忍不住夹紧,里面简直像不知羞耻一样把敏感点往他指节上送,粗粝的手指内侧刮蹭着温软的内里,让他舒服得从腰椎开始浑身发麻。
待到竺温感觉自己快被玩成一滩温水,贺兰白终于一边亲亲舔舔他的耳朵一边说可以了。
那只手从他的身下抽出,直接托住了他的大腿。竺温意识到这家伙想要干嘛,吓得环着他的手更紧了。从刚刚开始,贺兰白的那玩意儿就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大腿,把掠过的皮肤都弄得发烫。
他的爱人果然只是一只喜欢卖乖的狼。
贺兰白就着这个紧紧怀抱的姿势,缓慢地将性器没入爱人的花穴。
太深了。竺温几乎要被进入弄得喘不过气来。
他一直自诩风流,虽然不算为此而骄傲,但也曾是流连芳草的一号人物。仗着自己身体的独特和天赋异禀,早年床上床下也玩过不少花样,尽管有时并不作为主导方,但大体上来说总不至于失去控制。
只是随着马车的颠簸来到北域,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单纯的肉体的压制。呼尔塔已经不是记忆里那个瘦削的还有点营养不良的少年,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迅速汲取着那广袤土地上的养分,长成了竺温都需要略略抬头仰望的模样。
……连带那里也是如此。就算是最温柔的前戏和最舒适的体位,都会让内里的子宫被顶的酸胀不堪,更何况这头可恶的狼崽子……不,现在已经是头成年的狼了,还总是假惺惺的一边哄着他一边操一边按压那小腹,每次都要把他弄得意识迷乱几近昏死过去才作罢。
更别说宽阔的肩膀每每压制住他,带来无法逃离的恐慌,任凭对方极尽温柔的爱语,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会紧绷不已。
“出、去。”竺温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他在床上从来没有这么生气又绝望过。可偏偏对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软硬不吃,就想吃他身下那个温软甜蜜的花穴。小狗一边眨着眼可怜巴巴,一边不容他反抗的扣住他后脑勺和他接吻,就连最后一点呼吸的自由都要夺走。
贺兰白看着竺温被亲得七荤八素,眼睛微眯,又感觉那口是心非的身体正一点点地吸着他下身,俨然是熟练地学会了自己寻找快乐。他托住那软了一点的腰,一点点缓缓抽插起来。
很明显这具身体已经被操成了十成十的熟透,进出之间只剩二人随着节奏忍耐不住的喘息。贺兰白觉得尚且不够,轻微的调整着对方在怀里的姿势,又把手绕过他腰间直指腿心,一下一下轻轻拨弄着已经被沾满色情水液的王戒,一边亲吻着爱人情难自禁仰起的脖颈,一边感受着爱人的声音从舒服的轻哼一点点被拉高变成迷乱的淫叫。
竺温感觉自己被抱着一次一次顶进深处已经很过分,对方竟然还抱着他在这寝殿里走动起来,每次迈开步伐他都惊恐的无法预料又要被磨蹭到哪一处的湿软,只能趴在对方肩头一次次的失控尖叫。
简直羞耻得要死了……还不知道被外面的宫人听了多少去。
贺兰白却是停下了,因为他把竺温用抱着的姿势摁在了寝殿的墙上。只让人觉得更是大事不妙。
一只手的空闲被腾出,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