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长发垂在rufang上,那浑圆震颤了一下。
就是这震颤的一下,让彭湃打消了,立刻拉黑她的想法。
他觉得她那大nzi,一下就震到了他的心眼里。
彭湃来了jg神,换了个姿势,锁上了家里的房门,打算和这小母狗,好好“彻夜聊天”一番了。
他做好这一系列准备工作后,回到床上,收到了「想挨c的小母狗」,发来的一条信息。
她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以及一句话:「你可以不要把我删除了吗?」
傻b。
彭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删除她。
事实上,他们萍水相逢,也就是网络上认识的,两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网友。
就算她又sao又空虚,想找男人c,她有这样的大nzi,只要那张脸不要长得四不像,大把大把的男人,想排队免费日她b。
退一万步,就算她长得就是个四不像,只要她四肢健全、nzi够大,随便在网络上发一个信号,想c她的男人,从桥头排到桥尾。
这年头,就没有美nv约不到的pa0。
除非她有什么奇怪的x癖好。
联想到她总是说,自己是小母狗,难道她有什么受nve倾向?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把你删除了?”彭湃发信息问她,试探她:“你名字起这么sao,是不是希望我xnve你?小母狗?”
“什、什么?”
夏末其实并不太懂这些,关于这个账户id,其实也只是她在网上找到的网友回答,他们说喜欢玩游戏的男生,都喜欢挨c的小母狗。
而她压根不明白,这是什么梗。
她把自己编辑好的疑问句删除了,修改成了肯定句:“是,我是你的小母狗,我能挨c。”
c。
大半夜的彭湃,忽然收到这个信息,他觉得自己秒y了。
刚刚看到她糊得不能再糊的爆r照,他没直接y,倒是看到她说「我是你的小母狗」后,他秒y了。
且ji8在瞬间,胀得好难受,他有那么一种很强烈的冲动,b如:c小母狗。
他甚至能联想到,把对面那个小母狗压着ch0uchaaji8的激动感觉。
想得不能自已,停了足足有六十秒的时间,发了信息给她:「想挨我c的小母狗,应该叫我主人,乖,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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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觉得自己,等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以为彭湃又要一次,把她删除掉了。
她好害怕,等待的一分钟里,她想了无数可能。
如果彭湃把她删了,那她要怎么办,再通过游戏的方式,加他一次吗?
那这一次,她要换个什么头像、什么idb较好?
上次的id是「想挨c的小母狗」,下一次的id是不是要变成「想被ppaic一整夜的小母狗」?
但是等等,这个id是不是太长了?呜呜。
夏末的烦恼,终于被彭湃一分钟后,发来的信息,给彻底终结。
他要她喊主人。
于是夏末没有任何犹豫的打下文字:「主人」
彭湃很快又给她发来一个难题:“我想听你喊主人,不要打字,给我语音。”
夏末因为这个难题,而要哭了。
这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口,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个天大的难题!
天知道,她两年没再开口说话了。
她现在的喉咙,真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急得哭了,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手机上。
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下一秒,彭湃就会删除掉她。
彭湃等不到语音条就说:“算了,不说也行,你拍你底下的小b,给我看。”
夏末因为他这句话,而欢天喜地,眼泪也止住了。
又收到了彭湃的下一条信息:“靠近一点拍,高清一点儿,我要看到b里面的nengr0u,洞x有多深。”
夏末从来不知道,底下的小b还有nengr0u的,有些不明觉厉的问:「主人,我要怎么拍到nengr0u?」
彭湃觉得这小母狗,就是明知故问。
这么sao,不知道被男人c过多少遍了,怎么可能不知道,b里的nengr0u怎么拍?
不过看在她乖乖喊他主人的份上,他决定耐心给他的小母狗,解释一番,还是发的语音信息:
“小母狗,听主人的话,把双腿分开,一只手拿着相机,一只手拇指食指撑开小b,里头有大y,小y,找到小y,手指用力的剥开成两瓣,里头的nengr0u就是了,发给主人看,主人看看你的b被ji8t0ng到几米深了。”
彭湃的话,自然是有些恶作剧,和ga0笑、g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