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逝世后,张夫人不及半年亦随其而去,前后两场丧事让张家门庭冷落,满门都因守孝之故紧闭家门。
而后,张葵又发卖了家中多余的仆从,一番喧闹了几日,张府彻底平静下来。然而暗地里的波澜也随之展开。
苏桃身居二房,又因两房不同母之故,张葵成为家主后,两房各安其事,但私底下已隐隐朝着大房偏去。索性大房无嗣,二房有张曦在,尚有些人在两房之中犹豫不定,保持中立。
因着张延的遗愿,张葵曾发话不得薄待二房母子,加之张曦乃张家下一代唯一男嗣,故而慎之又慎,时常叫到跟前教导。
张玥得知父亲时常教导张曦,心里分外不悦,视张曦这个堂弟为‘眼中刺肉中钉’,恨不得不存在才好。
她常常跟身边人说:“只恨我不为男身。”
余氏听闻后,沉默许久,对黄氏提出来的“借肚生子”犹豫不决,只恨自己肚子不争气,不能给玥儿生个弟弟。
黄氏劝她道:“姑娘还是尽早下定决心,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张府都尽数归于二房不成?”
余氏许久后,终于点头同意了。
子嗣之事为之尚早,毕竟守孝三年,不是短时间就能过去的。
一年后,张曦再次被张葵叫到跟前读书。张曦不同于其父张诺,资质极好,记忆超群,堪称过目不忘,张葵见之心喜,加之膝下本就无男嗣,故而更加看重张曦。
朗朗的幼童声在书房中响起,除此之外还有个深沉的男性声音,此起彼伏,一学就是半个时辰。
张葵见张曦背诵熟练后,就领着他从书房里出来,为他讲解刚才学过的知识。
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到花园,此时正值盛夏,院子里的花儿盛开,在看惯了素白的张府里,是难得的一眼亮色。
沿着回廊走过去,熹微的日光照在两个人身上,让人不免产生一点热意。
穿过回廊,来到花园的亭子中,就见亭中已有二人。
“母亲!”张曦到底是小孩子,见到苏桃后,眼睛一亮,朝着苏桃叫了一声。
张葵抬眼望过去,就见亭中的苏桃站起来,素色的衣裙衬得她整个人清丽如仙,楚楚动人。
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苏桃的衣衫十分单薄,贴在身上,好似一用力就能撕破一样,哪怕是生育了一子,她仍纤细窈窕犹如少女,唯独鼓鼓的胸脯昭示着她已经成熟的气息。
哪怕不用靠近,张葵都隐隐能闻到那诱人的馨香,像是印刻在男人的骨子里一样,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面起,他就被牢牢紧固住,无法释怀了。
苏桃见张葵带着张曦来到花园,起身过来,朝张葵行礼,朱色的唇中吐出“兄长”二字。
张葵淡淡的朝她点点头,目视着母子二人的亲昵。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桃穿着寝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床间摸上了一个男人,大手探到下面,幽密的穴谷很快就湿了。
男人心里自得,极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又将苏桃扒光,腿间的巨物很快就插进去,一进一出的干起来。
兴尽之时,苏桃不由的吐出“兄长”二字,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他加快征伐,却一言不发,抬起苏桃的大腿勾在身上,让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紧密。
快乐到极致的享受让男人忍不住闷哼,苏桃半阖着眼睛,看着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心里冷哼,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刚刚见过的张葵。
这个一身威严的男人,见着她不见半分温情的男人,此时痴迷着她的身体,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一个人。
张葵比之张延更为健壮有力,但他心性坚韧,未免性事太过频繁,叫人察觉,故而从不留宿,最多两次就从她身上离开,有许多次苏桃都能看见男人下面翘起来,向人昭示着兴趣未尽。
但张葵极为克制,他在床上做了两次后,就起身穿衣离开。离开前,他吻了吻苏桃的唇,克制的欲望让他的吻都沾染了别样的想法,能把人的魂给吸走。
待他走后,苏桃感觉到身体隐隐兴起的欲望,心里唾骂张葵不是男人。
她披上长长的寝衣起身,离开房间,走到隔壁,这里本是无人居住的,但苏桃一开门,身体就被人给抱住了。
“老爷走了?”抱住她的男人边吻着她边问。
苏桃承受着男人的湿吻,小声“嗯”了一声。接着男人就脱下她的寝衣,就着还湿漉漉的穴儿,抱着苏桃就插进去。
“嗯……”长驱直入的快感让两人忍不住发出闷哼的声音。
外面的月光照进犹如黑阁的屋子里,男人一步一插,抱着苏桃往床边走去,月光打在男人的脸上,映出他的面容,若是熟悉张府的人定能得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延曾经的小厮,如今被放在张曦身边的人。
床上的抽插声慢慢开始,接着还有水儿声和肉体之间接触的拍打声,苏桃在情欲的快感中不断丢失自己,沉迷其中,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