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听闻她住进了那座梦寐以求的宅院,絮娘又惊又喜,可也忍不住替她忧心。
“如今你如愿离了沈家,宅子都买下住进去了,偌大的家,不能只有一个人啊,还是早些写信给徐郎君,叫他别拘泥那些酸腐儒言,快些进京成婚吧。”
二人坐在后堂,聊着女儿家的私话。
“他一片孝心,我如何劝得。”沈姝云垂眸,“何况现在的朝堂并不安稳,他进得京来,只为与我成婚,却不入朝做官,不也辜负了他好不容易考来的功名。”
絮娘作为过来人,总要同她说道几句,“活着处处都是难,你总想等到一切安稳了再成婚,这么等啊等,青春年华都等没了。”
“我不知道……”沈姝云攥住衣袖,无法形容自己如今的心情。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入京这三年,除了第一年徐鹤年来京中参加秋闱,二人相处的时间多些外,剩下的两年,不过礼节性的写几封信彼此问候,见不到他,她心里也并没想着他。
尤其是这阵子,打从与景延重逢,她总是忍不住去看他,哪怕他黏人的有些过分,自己知晓男女大防,也不舍得苛责他。
两相对比,更衬的她对徐鹤年冷心冷情,对景延又放纵太过。
“说起来,你同那个将军一起住,也是件好事,至少你对他有恩,有他的威名在,必不会叫你受了委屈。”